门窗并不严实,屋内温度也就比滴水成冰强一点点,其实他早就醒了,然后就一直在发呆。

严寒,看来是在北方,大唐……

土坯房,黄土地,光线昏暗,阳光从门缝挤进来,无数小东西在飞舞。除了粗糙的木桌和一口木箱再无他物,简朴的很彻底。他其实是被冻醒的,被子纤维粗糙,应该是某种麻织物,不知道里面填充的什么,保暖效果很差。

屋外传来敲打铁板的声音,郭旭麻利的收拾好一身短打扮,却发现新室友正看着他。

“我叫郭旭,十五岁”。

傻子依旧是有些怪异的口音,“我姓杨,十四岁,叫……叫傻子”。

郭旭咧嘴笑道:“我娘说如果有人自称傻子,那他一定不是真傻”。

“你娘说的也有道理”。

“你再睡一阵,我操练去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