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汪汪。

阿黄又钻出了狗窝,跑到栅栏门的边上冲着门外吠叫了起来,吓得西院张婶连忙向一旁躲去。

绣娘那个无奈啊,一边呵斥着阿黄,一边拣起一根干柴棍,看到绣娘手中的小木棍,阿黄很识趣的灰溜溜的跑回了自己的狗窝。

“张婶,那个锤子把,等我一会儿上山再给你砍一个回来,你的那个被我相公给”绣娘又不是不食五谷的读书人,陆路手中的棍子,绣娘一眼就看出锤子把了。

听到绣娘的话后,张婶十分难看的笑了笑,随后赶忙摆手说道:“不碍事,不碍事的。”

现在,现在的张婶可不敢在来找陆路了,也不敢在为了儿子的事情去纠缠着陆路了,昨天晚上,那血腥暴力的场面,张婶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啊。

看到西院张婶离开后,绣娘便拎着小木棍气鼓鼓的找阿黄算账去了。

阿黄的吠叫不但惊到了过往的行人,也吵醒了睡梦中的陆路,

陆路不满的嘀咕了两声后,摸了摸身边的被子,此时的被子里早已空空如也了,哪儿还有绣娘的影子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