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陆路所站的地方则是外屋,从进门处起,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简陋的灶台,两口黑锅一大一小,用木头的锅盖子盖着的。

靠近左手边,紧挨着灶台的地方有一个泥瓦缸,上面还有几处裂痕,走近看去,里面乘满了清水,靠进后方是一个大桌子,说桌子都是抬举它了,其实就是两块木板搭在两根木头疙瘩上形成的木架子,上面还放着一个木头墩儿,应该是菜板,还有几个碗筷整齐地叠放在旁边。

右手边的大水缸对应的地方则放了两个比水桶稍大一些的木桶,上面也是用木头盖子盖着的,陆路走了过去,掀开了木盖,一个木桶里装着白花花的大米,一个木桶里装着是某种粮食的糠皮,装有白米的那桶已经见底了。biqμgètν

在木桶旁堆放了一些柴火,沿着柴火堆儿左转,掀开那满是补丁的门帘就进入到了东屋,屋子里也很简陋,并没有多少家具,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,以及紧挨着木床的那张破旧的桌子。

木床的一头卷着一床被褥,窄窄的,薄薄的,上面也补了几块大大的补丁,对应着东屋,则是西屋,此时房门正紧紧的关着。

陆路被这清贫的家深深的震撼到了,眼泪在眼框中来回打转着,这就是他的家么,虽然之前陆路多多少少也猜到自己的家应该不会很富裕,甚至是很贫穷,但这也太穷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