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腹却被他箍的更紧,视线落在后颈嫩白皮肤上的一串梵文,低声问,“纹的什么?”

“你猜。”她转身,笑着圈住他的脖子,仰头看他,可怜兮兮的求饶,“我真的累了,饶了我吧,拜托。”

沈肆手上用力,直接将她托起来坐在了流理台上,“说出来就饶了你。”

“只是胡乱纹的,你信我。”

屡教不改,沈肆用行动惩罚她。

经不住沈肆折腾,宋绵手摸到了水龙头,打开,以水声掩盖她的声音。

欲盖弥彰。

再次结束,已经是晚上九点多。

宋绵依旧穿着那件白色衬衫,斜靠在沙发上,静静观察着沈肆,手里握着一杯温水。

沈肆坐在单人沙发上,抽着一根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