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子萱脸色骤变,回身四望,周围一个人都没有。

她舒了口气,学着那乌台官儿的语气说。

“侯爷近来是怎么了,是酒喝多了,还是粥吃少了,没听见刚才他们在那叫嚷个不停,说赵太子的肺痨要是治不好,我三天以后就得提着脑袋来见阎王。”

敖霄也不同她计较,负手站在台阶上,他身穿甲胄的样子英武逼人,没想到穿朝服也依旧英俊挺拔,玉树临风。

“底下嚷得最凶的那些都是不懂医术的,你那么在意他们的看法倒不如好好跟我讲讲,你从这个赵太子身上到底发现什么了?”

庄子萱不说话了,她沉吟片刻,正色抬眼看着敖霄。

“果然,侯爷也看出了那赵太子的蹊跷了么?”

敖霄笑了笑,眸色渐深,看着庄子萱。

“你也太小看人了,我虽然不懂医术,但看人的你昨天那副神情,猜也猜得到大半,既然已经看出他没病装病,为什么不抽时间告诉我?”

庄子萱撇了撇嘴,敛紧了身上青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