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渊听了花景义的话,沉默了许久,随后带着花景义走到了训练场外围的回廊边。

他一脸严肃地道:“本王这两日叫人去调查了一下这位卓兄弟,他不是西榕的商人,而是西榕国的大皇子。”

花景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“他,他竟是西榕国大皇子?!那个漱口都要用牛奶的贵公子!

怪不得他穿的用的都那么讲究!毁了一万两银票都不在乎!”

想到那被毁掉的一万两银票,花景义这种对钱财并不看重的人,都觉着心疼。

可旋即,他又蹙眉道:“那他为何要对舅舅遮掩身份?可是有什么企图?”

离渊抱臂道:“企图应该谈不上,顶多是防备吧,毕竟他在路上的时候与义父还不相熟,又遇到过刺杀,瞒下身份也有情可原。

他的身份倒也没什么好惊讶的,本王在意的是他要找的那个人。”

说到这儿,离渊的眸光变得幽深起来:“你没发现么,画像上的老夫人,她的那双眼睛与芊芊很像!”

听了这话,花景义惊得瞳孔就是一缩,脑海里再次浮现出画像上老妇人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