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”封天彻向前一步,“请您容儿臣把事情的真相说一下,若是您还觉得儿臣有错,有罪,多少责罚儿臣都领,不会让人代儿臣受过!”

“真相?什么真相?”

“儿臣初掌巡防营不假,但儿臣也是跟着六哥上过沙场的人,交接完之后,也就迅速上手,这两日儿臣吃住和他们在一起,没有一刻懈怠。”

“就连现在满城飘着臭味儿的宋家破事,也是儿臣先发现,再叫上京兆府去的。”

皇帝略一颔首,这一点不假,的确如此,赵冬初在折子里也提到。

“儿臣为的,就是调查刺客之事,一方面加强巡防,另一方面在驿馆附近撤了人手,都转入暗哨,造成外松内紧之势。父皇,儿臣要做的,就是让那刺客自己入套。

儿臣以为,刺客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去驿馆,驿馆中又没什么值钱的物什,要想偷东西,应该去偷使团,或者随便去哪个官员的府宅也比驿馆有钱。”

皇帝冷静下来思索,觉得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。

“那么,你以为呢?”

见到平时乍乍呼呼儿子,现在居然也长了点脑子,他很是欣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