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一次他没有去哄太后,而是瞪着虎目看向了内室里,那守在床榻边的离渊。

他撩起衣摆坐在了椅子上,对身后的侍卫道:“把这个胆大包天的狂徒给朕押下去,先打五十大板!”

听到这话,太后才蹙着眉头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
“皇上怎么来了哀家的翊坤宫,就要打人!”太后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讽意。

皇上压着怒火道:“母后,你知不知道这个混账做了什么?他竟敢不经过朕的允许,私自闯进御书房,还打伤了守在御书房外的侍卫!”

“哀家知道,是哀家让他这样做的。”太后面无表情地回了皇上一句。

“母后!”皇上的眼里带上了几分不可置信,他虽然非常的敬重太后,可他乃是一国之君,威严怎允许被挑衅!

太后合住手里的珠串,叹了口气,“皇上,哀家这样做,也是为了你的颜面!”

皇上有些听不懂太后的话,让离渊打了御书房的侍卫是为了他好?这实在荒谬!

太后抬起已经有些松弛的眼睛,看向皇帝,继续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