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夫人沉着脸道:“王爷不要乱说,那粥老身也喝了,老身怎么无事?”

慧音道:“施主,每个人的体质都是不一样的,这位施主怀着身孕,身子肯定是要比常人虚的。”

慧音的话说得委婉,可谁都听明白了,这问题十有八九是出在粥上。

岳安年怒视着花芊芊,厉声质问道:“你居然敢在粥里做手脚!?你想做什么?为何要害伯母?”

秋桃急急辩解道:“没有!我们没有在粥里做手脚!你怎么能诬陷我们!”

她们的粥干干净净的,一应厨具都是洗了又洗,就怕不干净吃坏了人。

岳安年上前就挥了秋桃一个嘴巴,“贱婢,你在跟谁说话!”

花芊芊将秋桃护在身后,眸子里寒光乍现,“赵王,即便对簿公堂,也要容人分辨!

你没有证据就急不可待地给我们定罪,我倒是想问问赵王,你是何居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