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夜漫漫,不如你跟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吧?”

“你想听什么?”李莫南奇怪。

“随便说说。就当解闷了。”这么久了,沈巧巧也不敢说了解李莫南,也许是因为京城离沈巧巧太遥远了,所以她觉得特别没有真实感。

李莫南也睡不着,但他也不擅长讲故事。他想了想才说:“我没什么可说的,你知道,我从会认字开始就研究药理了,生活无趣得很。父亲不许我做太医,我却背着他考上了太医院。”

“为什么李伯父不许你当太医?”沈巧巧惊讶,“他不是太医院院首,照理说应该让你继承他的衣钵才对。”

“我不知道,或许是因为他觉得做太医太辛苦。”

沈巧巧点点头。

李荆苍有此顾虑也在所难免,毕竟做太医可不像做普通的大夫,不仅得医术精湛,还得圆滑世故,不然很容易吃牢饭甚至被杀头。

可是听大家对李莫南的评价,他当太医的时候应该根本不懂“圆滑世故”四个字怎么写,就算犯了事,还是有很多人想让他官复原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