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那么讨厌我,就请你们以后离我远一点,我也同样的恶心你们!

不要再来招惹我,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!”

言罢,她将匕首交给了离元邦,淡淡道:“砸了,卖铁!”

这几个字,没有一点的留恋和温度。

虽没动手,却像铁锤一样落在了花景义的心里。

“芊儿……”

“二哥,你还跟这混账说什么!她不认咱们,我还不认她这样的妹妹!咱们走!”

花景礼看着花芊芊那恶劣的态度,气得脑瓜顶都在冒着烟。

他又看向虚弱狼狈的花舒月,满眼怜惜地将人抱上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