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现在你有了两种,胜算会更大。”拉文德坐在赫奇帕奇的桌子边,她给安迪留了几块三明治和烤肠,还有一大壶南瓜汁。知道区别是什么吗?这就是区别!

“我认为他错过饭点理应不吃。”克鲁姆阴沉沉地说。

“我睡个觉还能惹着你?”安迪小声凑近贾斯廷:“德拉科那边成了吗?我这两天都没来的及联系他,真是要死,你们是真敢作死啊,给我往马尔福庄园那位那冲kpi?我得问问尼可·勒梅怎么想的这是。”

拉文德知道安迪又要开始跟个老头絮絮叨叨地劝说什么,想让他们安安稳稳地在法国,跟自己家里人好好过日子什么的,于是她岔开了话题:“还有一个学校没有来。”

“不着急,还不是今天。”安迪低头吃着饭,主席台上的斯内普一如往常地用刻薄的眼睛扫视着其他人,安迪知道,他的确想知道是谁换的名字。小天狼星在跟邓布利多说着什么话,可阿拉斯托·穆迪的“无意”嚷嚷让他知道,他们的确是在讨论几个学校到来十分令人意外。坐在主席台上的老巴蒂·克劳奇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,但好在还是与伊法摩尼的校长交谈着,而斯普劳特校长正与卡斯特洛布鲁索的校长交谈,他们都同样热爱草药学。

“不知道费尔奇会不会遭受惩罚。”安迪其实担心这个:“我甚至都希望他能严词拒绝。”

“但他不肯,我们很难进行。”贾斯廷说道。

“发生在霍格沃茨的事儿没有邓布利多不知道的,你就当他默许了好了,他不会对费尔奇很苛刻。”拉文德安慰起安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