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偷偷绕过巡夜的弗利维教授和费尔奇,来到八楼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,集中精力去想一条通往猪头酒吧的密道,并三次走过那段墙。就在安迪停止脚步时,墙上便出了一扇非常光滑的门,他披上隐身衣走了进去。

令人很意外,安迪本以为会是一条长长的走廊,结果进门之后仅仅是一间窄窄的门厅。四周是樱桃木的墙壁,头顶上还挂着一只小小的吊灯,吊灯下面的地板与墙壁同色,面前有一扇矮小的门,看上去破破烂烂。门框上的合页生了锈,看上去马上就要掉下来似的。

安迪捏手捏脚地推开门,发现店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,他回头将门关上,发现自己是从一幅油画后面出来的。

油画上画着一道枝蔓缠绕的石拱门,透过拱门能看到远处的湖水和对面的树林。拱门前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女孩,她穿着蓝色的连衣裙,手中拿着一本书,神色恬静,似乎是个忧伤的小姑娘。

“你好,阿利安娜。”安迪,随着画像礼貌问候,可惜画像并不会动,他开始兜兜转转,找起了阿不福思的羊圈。

四周黑乎乎的,安迪借着月光四处摸索着,先是摸到了吧台边上的柜子差点被安迪撞到倒,瓶子们发出好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,甚至还有好几个摔在了地上,里面的酒液留了一地。

安迪,顺手在吧台上留下一摞金加隆和一张纸条:阿不福思·邓布利多先生,谢谢您的密道,您的羊我收下了,我知道您会荣幸之至的!结尾处他画了一条蛇。

“谁在那儿!”一声苍老而暴躁的呵斥从黑暗中响起,安迪连忙找出路,慌乱之中,他摸到了一道小门,毫不犹豫地打开钻了进去。

是羊!四五只羊挤在羊圈的一边,正在打着瞌睡,只有一只老的不像样的,精神矍铄地站在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