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妃被关,雍王身陷紫山朝寺,那是他们自己的过错,还有余国舅,虽然是儿臣的舅舅,但儿臣也不得不说,他实在无德,他该死。

若是寻常人家的人,害了那么多的女子,京兆府、刑部、大理寺哪个也不会放过他,都会要他身首异处不可。”

“现在,父皇看在你我母子的面上,饶他一命,他不是应该感激吗?您身在此处,被降位份,儿臣也很难过,实乃余国舅所拖累,他才是罪魁祸首。

您若还生气,儿臣一会儿出宫就去大牢里见他,教训他一顿。”

珍贵妃:“……”

见她脸色泛白,封天极关切道:“母妃,您身子不适,儿臣给您叫太医来。”

“不必了,我休息一会儿就好,你们先退下吧。”

“王爷,那我们先走吧,别打扰母妃休息。”

“好吧,那母妃先休息,我们告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