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他本来也不想这样,都是二当家心思奸诈。

铭儿和他谈过几次,让他养老休息,把手中的事务交出来,可他总是不同意,这才出此下策。”

南昭雪不禁暗叹,人真是没最无耻,只有更无耻。

封天极怒极反笑:“内务府的奴才再是奴才,也轮不到你来说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是宫里的主子。

二当家心思奸诈?你是暗指本王眼瞎吗?

把若大的漕帮交给一个心思奸诈的人?

依本王看,他是不够奸诈,才会被周远铭所害。”

“二当家抚养周远铭,即便不是亲生父亲,也有养育之恩,养恩大过天,他为利起杀心已是天理不容,还用如此狠毒的法子,这种人,与禽兽何异?”

封天极缓缓摇头:“不,本王说错了。禽兽尚且知道报抚养之恩,他是连禽兽都不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