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画像?”太子的牙更酸了,“她还会画画?”

“倒算不上什么画,就是寥寥几笔,也没有涂颜色。”

太子心里平衡了点:“哼,那算什么画?无非就是女子玩的小把戏罢了,有文采画技的女子,本宫见得多了。”

“雍王那边,有什么动静吗?”

“他那边倒没有,听说是侧妃来过一次,在城门前被拦住,也没带东西进来。”

太子撇撇嘴,没带东西,就不是诚心,在城门口落几滴泪,谁不会。

他摆摆手:“行了,出去吧。”

烦死了。

他本来想表演一下孝心动天地,跪上几个时辰,但才一个多时辰过去,他就受不住了。

想想还是算了,除了雍王,别人都走了,他也就干脆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