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药膏真的有用?”程甄又问。

三福用力点了点头,道:“三小姐,前些日子,奴才的手跟我娘的手差不多,哦,您要是不信,可以回去唤老巴哥和大河叔瞧瞧,我们的手都是赶车冻的。”

三福说的这两人,都是武乡侯府赶车的下人,其中一个正是今日给程甄驾车的车夫。

程甄命六月将人叫过来,果然瞧见那个车夫的手冻得跟贺妈妈的手一样严重。

这样的对比摆在众人面前,所有人都惊讶得合不拢嘴。

“这小子的手原来冻成那样,涂了仁济堂的冻疮膏居然全好了!”

“你没听刚刚那几位小姐说,仁济堂的药膏里放了什么脑,什么龙的,金贵着呢!能不好用么!”

“可我听说仁济堂的药膏才一百文,万安堂的药膏要五百文呢!我上次买了一瓶万安堂的药膏,也没有这样的效果啊,养了好久才好了那么一点!”

这话一落,众人就都朝着陈芷芸看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