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里,三个一看就是优质男人坐在一起喝酒。

不时有女人走过去搭讪,但都被拒绝了。

“老沈,你把我和老赵叫出来,光喝酒,又不说话,这是几个意思?老赵,你是心理医生,你给分析一下。”

赵觉,就是宋绵的那位心理医生。

他斜靠在沙发上,领口松垮,没系领带。姿态过于闲散,没有了工作时的那种严谨认真。

他举着酒杯晃了晃,说,“我是心理医生,又不会读心术。老沈这种病人,我宁愿一辈子碰不到。专门砸饭碗的可还行?”

聂与毫不掩饰的笑,被沈肆一个凉凉的眼神给止了。

聂与一本正经的分析说,“你一个心理医生不行,我行。我才,老赵是因为宋大美女才这样的。老沈,是不是?”

赵觉意味深长的笑一下,摆明是看穿不拆穿。

沈肆把酒杯不轻不重的往桌子上一搁,对赵觉淡淡的抛过来一句话,“什么病人都看不好,你当初的从业资格证是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