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他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老者,笑着道:“不过我更对您的那位大管家感兴趣!”

说到那位大管家钟迁,钟千鹤的脸瞬间拉了下来,冷哼道:“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生!竟然伙同外部势力,分裂我钟家,竟然还选择从隐仁镇叛逃!”

说到这儿,他又抬起手掌掩住口鼻,一阵剧烈的咳嗽随之而至。

寒松盯着老者,瞧了半晌都没有出声,直到对方停止咳嗽,他才缓缓从怀里抽出一封信件。

钟千鹤在见到信封的一瞬间,脸色跟着一变,出声问道:“我,我的信怎么会在你那里?”

青年浅笑着回道:“这封信当然不应该出现在我这里,我是从钟迁的书房中找到的!”

“原来是他!果然是他偷走了我的信件。”老者愤愤不平地说道。

寒松看着眼前因为愤怒而涨红了脸颊的老者,淡然说道:“钟老,这封信是你写给钟家远房支脉的一封家书吧?”

钟千鹤长舒了一口气,缓声回道:“没错,我钟家本就不是罗云国人士,本家乃是极东国之人,我这一族也算是分支之一。而这封信正是我与常驻在西域邦国的旁脉家族,联系的信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