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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公主明慧淡淡的开口。
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薄怒，带着几分的宠辱不惊来。
这个世界上，没有什么能比自己更可靠。
她在城南的宅子虽不比国公府，也不比公主府，但那是属于她自己的宅子。
她想，她以后都是如此了。
“可……”
贴身丫鬟欲言又止，想要说话，却又止住了。
她紧张的神色并没有逃得过长公主明慧的眼睛。
“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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