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,当我不知道,你是存的什么心思吗?”

“我……存什么心思了?”谢盈摇头否认,可是脸还是有些红了,“您快说说,傅啾啾才两岁多一点,怎么会受了委屈不让您帮她出气呢?”

“你问我,我也好奇呢。”佟老太太叹了口气,“才不过两岁大的娃娃就能顾全大局,可惜啊,姜家这丫头却不懂。”

“别提那个姜芳蕊了,口口声声什么大家闺秀,什么千金小姐,处处高人一等,却做这么龌龊的事儿。”

“那傅五金我是不曾见过,不过瞧着傅家这个小姑娘的做派,他应该也错不了。”

“外祖母,说金刚的事儿呢,您好好端端说提他干什么?”

“好好好,不提了。”

……

这一顿饭,邹元松吃的如鲠在喉,硬着头皮撑到散场。

回来的马车里安静的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