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自然是最好,可就怕两全不了。

百姓这边,我要借助京兆府,赵冬初可不是个等闲之辈。

名册调不到,我就没办法展开……”

“何必非要名册,”容妃为他整理一下衣领,“你是被事情限制住目光,跳出去看。

不知道名册,你就不能去两岸走走?

哪怕只逛一个时辰,走访两家,也会有人知晓,为你扬名。”

雍王眼睛一亮:“母妃说得极是,的确是儿臣狭隘了。”

“我儿最是聪明,不必忧虑过度,更不必担心其它,放手去做。”

“是,母妃。”

雍王此次进宫,也就是为求个说法,解开心头疑惑,知道没有别的事,只不过是阴差阳错,也就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