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闹也得有个限度!”

柴爻挣开柴恢的手,衣襟却又被抓住。

“男人打架,跟女人有什么关系,不如我们今日就在她面前一分胜负如何?”

得了,这柴恢还缠上他了。

柴爻虽然是习武之人,可他怕伤及柴恢性命,一时间不敢下重手,见庄子萱脸上态度严峻,知道事情紧急,便抽出手解下腰间令牌,抛给庄子萱道。

“若是在这比武大会上出了什么岔子,无虞一定会受责罚!我脱不开身,没法帮你,这是皇子的令牌,可以调动一小部分禁军,也许能帮到你!”

庄子萱接过了令牌转身就走,柴恢却犹然不依不饶道。

“你跑什么,哎你别跑!看我是如何教训这个假把式——哎呀!”

……

庄子萱在侍卫和内臣当中不断辨认,人数众多,来来往往端盘子倒茶水的人络绎不绝,就是找不到那个小太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