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恢自幼娇生惯养,怎么受的了如此苦楚。

他奋力挣扎,被黑甲侍卫按着不能动,胃里一阵翻滚,眼见着就要呕吐。

“若是吐出来了,可就失却了药效,那我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费了。”

“你竟然伙同敖霄谋害孤,亏得孤救了你的性命,忘恩负义!”

七皇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指着庄子萱咒骂个不停。

旁边的敖霄泰然自若,只管看他的笑话,他气定神闲的喝着茶,指了指空空的药盏道:

“良药苦口利于病,殿下既然来了医馆,自然要听大夫的话,这开了方子又不吃出去要坏医馆的名声,人家如何肯依,若是殿下不想在此诊治,小庄大夫也乐得清闲。”

庄子萱看了看敖霄,果然真知我心也,这不就是我想说的话么,大腿给了台阶,她自然蹭蹭蹭的跟着下了。

“侯爷说的正是这个道理,殿下若是想来这医馆问诊,还是可以来的,可是既然要我诊治,本着救死扶伤的医德,我定会尽心为殿下医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