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四处转了转,这一片住的人家还挺多的。

对了,还有一家要办喜事,闫罗刀还打听一下,说是要嫁女儿。”

“有喜事?这倒不错,”南昭雪想了想,到这里以来,除了她抢婚之外,好像还没有遇见过有办喜事的。

“看着是挺喜庆,”野风也难得的浅笑,“挂着红灯笼,还有红喜字什么的,比我们草原上复杂些。”

南昭雪看着她,听着她诉说。

野风很少提及家乡和原来的事,现在能主动说起,也说明她心里的创伤在慢慢结痂。

愈合如初是不可能,灭族之痛,注定要跟随一辈子,只是遇见温暖的这群人,可以把它放在最深处,其它的位置用温暖和快乐填满,让它不再被提及。

“那将来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?按中原的,还是你们的习俗,都行,到时候你选,我来给操办。”

野风一怔,眼睛睁大:“奴婢没想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