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撸着袖子,手和钳子一样,一把薅住师爷的后脖领子,把人拖出去。

不多时,院子里就响起拳拳到肉的声音,还有师爷被闷住的痛哼声。

“田彭祖,”封天极把剑归鞘,“你该死,该死千百次。但,本王不杀你。”

“本王会废了你,让你在徐州游荡,徐州就是你的牢笼,本王要让你在此处日日忏悔,夜夜自责。”

田彭祖无声痛哭,眼泪湿透头发。

“吕才,”封天极冷声道,“你叔父骂你骂得对,你枉读圣贤书,一念之间,走错路,害了你自己,害了你叔父一家二十七口。

明日一早,本王会放了你,你去城外挖你叔父的尸骨,收敛回乡,去替他守墓赎罪吧!”

吕才瘦弱的身体叩在地上,哭得浑身抽搐。

“还有你,”封天极看向卢俊淮,“这徐州,谁都不比谁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