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传来朝暮小声轻柔的声音,“师姐,你感觉怎么样了?”

唐果不懂他对一个昏睡的人说这些有毛用,但熊孩子的心,难猜。

好在她用的是防脱妆的粉饼,水冲都不脱妆,他戳一下子不会出现那种手上留粉的尴尬事儿。

朝暮在她耳边咋呼一声,“师姐,你脸色好差。”

接着他就板着唐果的肩头,让她平躺在床上。

他这动作,就跟摆弄玩具似的,还真没跟唐果客气。

唐果闭着眼狂骂这个小没良心的,有这么对待病中师姐的吗。

师姐脸白的跟快要死了似的,是不是就真可以不把她当人?

真狗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