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酒一杯春竹叶,吴娃双舞醉芙蓉。

昨夜,陆路又喝醉了。

这不,太阳已有西斜之意的时候,陆路才晕乎乎的从雕花大床上爬起。

陆路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,还没有从宿醉当中完全清醒过来,听到屋子外那叽叽喳喳、莺莺燕燕的声音,陆路还不经意的嘀咕了一句:“这房东太太,一大清早”

说到一半,陆路立马清醒了过来,自己这都穿越好几天了,怎么还不长记性啊。

陆路晃了晃还有些晕呼呼的脑袋,自言自语的说道:“昨晚应该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吧。”ъitv

陆路还真的怕自己喝多了,一不小心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了,陆路坐在床上苦思冥想了起来。

昨晚,陆路跟张锲修说了很多,从山川六水到大江大河,从西伯利亚到非洲赤道,从降雨的形成到地壳的变迁,从恐龙的灭绝到小冰河时期,不管懂不懂,反正知道的就往外说,胡吹了半天啊,听着张锲修是一愣一愣的。

“啊?雨是这样形成的么?不是龙王行云布雨的么?”

“地壳变迁?地震?”张锲修皱着眉头看着陆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