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,不管是基于理念,还是基于信仰,有些底线是永远都不能被跨越的……杀死那些受生计所迫而叛乱的民众和士兵是一种必要的恶,而杀死那些折磨放下武器的叛乱者的地主,也同样是一种

必要的善,对此两者,你却都应当感到不安。”

索什扬猛地从地上支起腰,坐了起来,他侧头看向索尔,困惑的说道:

“可……可是,如你所说,我们的杀戮是正确的,却又必须心怀不安,这听起来不是既残忍又伪善吗?”

“你确实是一个善于思辨的人。”

索尔的声音中出现了一丝欣赏。

“倘若这个银河是一个更加公正与和平一点的环境的话,这样残酷的举动确实全无必要,但相信你也已经见证过了,这个银河既不公正,也不和平,更不容软弱。”

“便一直会这样……”

“正因如此,我们才会存在。”

索尔站起来,转向索什扬,俯视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