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受教了。”常靖哲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。

父子三人又津津有味的讨论了一番辽东的战局,片刻后长子常靖安问道:“父亲,这位北凉侯您可见过?”

经过一番讨论,这位平瀚道节度使对北凉道节度使生起了浓厚的兴趣。

常翰棠摇了摇头:“南宫家出事后我就离开了京城,他当时还在凉州,我只知道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斩杀过燕戎的皇子。”

“北凉侯的名声这两年在朝堂上可谓传的颇响啊。”常靖哲笑道:“据说京城的上官家、赵家、宇文家都在争相拉拢,不遗余力。”

“可不得拉拢吗。”听到那些家族的名字,常翰棠轻蔑的一笑:“如今北凉军力已经有二十余万,比我平瀚道边军都要高出一头,那可是块谁都眼馋的肥肉。”

“军力多又怎么样,我常家在平瀚道经营数十年,根基可比那位北凉侯深多了。”常靖哲不以为然的说道。

“根基再深我们也需要盟友啊。”常翰棠微微叹了口气:“南宫家落败之后,我常家在朝堂上的话语权就一落千丈,长此以往下去可不行,常家不能没落在我们手上!”

兄弟两诧异的对视了一眼,常靖安试探着问道:“父亲的意思是我们也要拉拢尘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