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完蛋,只顾着扯住太子不停的哭惨,把一张面皮放在地上踩了又踩,帝子风度荡然无存。

“大丈夫处事,当则当之,七殿下食国家俸禄为何如此扭扭捏捏,做妇人之态?”

不知是谁当啷一句,将柴恢怼得哑口无言。

庄子萱循声望去,只见方才在角落里不声不响的五皇子柴爻昂然向前,向太子施了个军礼。

“既然小庄大夫需要担保人,那便由我来吧。”

柴爻在一群身着绫罗的人当中站的笔直,苍松翠柏,凌寒不衰。

可叹这天家的金玉堂前,不用说芝兰玉树了,就连个正常的花草都没有几棵。

“五弟,敢担这个担子?”

太子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袖子,从柴恢手中扯了回来,眼睛一亮,像是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弟弟一般。

“臣受国恩厚矣,怎可庸庸碌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