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迪都笑了,他问邓布利多:“可是教授,如果您是我在当时会怎么办?”

“很简单,安迪,很简单。据我所知斯内普教授当时已经给了你更好的选择,不是吗?”邓布利多回过头来,湛蓝的眼睛透过镜片给看着他,安迪压力一下子就上来了。

“原来如此,看来斯内普教授是您打入食死徒内部的间谍。”红发男孩垂下眼睛:“但我不愿意为此冒险,我是说您是为了大义可以接受牺牲的人,而我不能接受。”

“很善良的想法,所以我会惊讶于你会做出那样的选择,不过你不必担心斯内普不会有危险,他能很好地保护自己。”

对,保护自己保护得最后死老惨了,安迪心中暗暗吐槽,他开口道:“别担心教授,我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我只是想有什么方式来避免无谓的牺牲。”

邓布利多似乎听出来安迪话里有话,他走到了男孩的身边坐了下来:“我感觉你对我有些误解安迪。我不希望看到牺牲,我记得在哈利的信中他也写了你在纠结这个问题。”他侧过头来看着男孩的脸:“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把身边的人当作棋子,失去任何一个人我都会感觉到痛苦,我不会主动去利用任何人。”

“我除外,对么?”安迪笑得有些勉强,心里咒骂着自己不敢讲出所有人结局的无能,他深吸一口气:“您认为我看不出您的戒备么或是说您为什么不帮助我?”

这把邓布利多问住了。

“我已经深陷泥潭,教授。开学时我也曾经以为过,您是真心关爱我这个学生,我也曾经想过尽微薄之力,但您的试探和对我的防范让我想到了那个预言。我猜测,或是说是我的多疑让我想到,会不会只是因为那个预言——它不可能只实现一半?比如伏地魔无法归来,必然无法被消灭,而我是其中某个重要一环?”

“要不要现在就把他”邓布利多脑海中突然闪了一下这句话,但他很快就把它扫了出去,他知道安迪说对了一半,但也不是全是因为预言的完整性——他也在用温和的方式努力改变这个预言:“安迪,我并没有如此。这就是我希望将你分入赫奇帕奇的原因。你是个复杂的孩子,更轻松、友善的环境也许会让你能够敞开心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