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在特里劳妮的耳边呼啸,她的腿在打哆嗦,手心的汗渍让她握不紧那唯一给她带来安全感的旗杆。魔杖不在自己手里,她闭着眼睛不敢向下看,她都不能在自己滑落这个尖顶的时候给自己施一个悬停咒语。

“所以,可以告诉我——是谁撅折了我的魔杖吗?”眼前的红发男孩坐在塔尖的边缘(危险动作,剧情需要,读者们都不要学习,谢谢合作),晃着两只腿。

“我不能说。”特里劳妮坚持自己的观点——她看到了男孩后颈露出的标记。

“为什么?”安迪并没什么恼怒的样子:“可以告诉我理由吗?”

特里劳妮不说话。

“我讨厌沉默。”安迪皱着眉。

一个个响指后,特里劳妮和肆虐的风声一起尖叫——是钻心咒,但没那么强烈,特里劳妮滑倒在城堡塔楼的尖顶上,忍着彻骨的疼痛紧紧的抓着那根细细的铁杆子。

“还不要说吗?”安迪说话很轻,他知道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。

疼痛加剧,占卜课教授的双腿在陡峭的房顶上疯狂的蹬着寻找着力点,手指已经把持不住了,她咬住嘴唇,极力忍耐着加剧的痛苦。

“还不肯说吗?”男孩笑了笑,突然在房顶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