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话实说?你说了什么?”

“鼠患发的莫名其妙,定是不同寻常,任谁也得这么说,我只是说东宫或是风水不佳,或是有邪物作祟,有何不妥?”

“只是如此?”

“只是如此,”陈晁罡点头,“东宫乃是国本,储君岂能随意议论,我一个小小法师,如阁老方才所言,我没有根基和靠山,又岂敢胡言?”

他说完心又提起来,猜测姚阁老会说什么。

“陈法师也不必妄自菲薄,你有皇上信任,在当下就是实力,”姚阁老语气沉缓几分,“本阁可以给你一座靠山,就看你要不要。”

“什么靠山?”

“东宫太子,”姚阁老脸上浮现笑意,“明日,你再进宫去,向皇上说明……”

“说什么?我今日已经说的,岂能再更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