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安年震惊得瞳仁都放大了,“断肠草?为何要给本王喝断肠草?父皇,您这是什么意思?

父皇,儿臣若是死了,大奉的江山怎么办?您难道真的要让江山旁落?!

父皇,儿臣错了,您再给儿臣一次机会,那些婴儿真的不是儿臣杀的,父皇!”

岳安年刚开始的口气还算镇定,但见皇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牢房,他才真正地惊恐起来。

离渊将岳安年松开,没有再多问什么,离开牢房后便让人将牢房的门锁住,他则随着皇上离开了天牢。

牢房里,岳安年还在咆哮嘶吼,他叫嚷的话仍然是那么几句。

说皇上怎么能杀亲生儿子,若论残忍,皇上比他残忍百倍云云。

这些话在皇上的耳边回荡,走出天牢后,皇上就“噗”地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。

离渊蹙眉将他扶稳,皇上虚弱地喃喃道:

“朕还记得,他三岁时,见朕深夜还在批阅奏折,便偷偷将他母妃赏给他的糕点拿给朕吃……他怎么就……变成这个样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