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远,信远,远,太远了,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话,当时就不应该给你起这样一个名字的。”

信远翻看的手停下了,他知道,如果在自己面前的话,他是绝对不可能听到老妈和自己说这些话的。

只是到了现在,他已经有点不想继续翻看下去了。

这日记厚厚的一本,每一页都代表着一位母亲最诚恳的期待,但是信远现在在这里,就说明了一件很残忍的事情。

——她之前每一天的期待,都是以落空为告终的。bigétν

从这个时候开始,他脸上的表情就变成了铁板一块,好像连针都扎不进去。

他在硬绷,他明显感觉自己的眼眶发酸,但是神还看着呢,自己不能流露出那种情感,所以他在硬绷着。

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一样,机械的翻动着眼前的书。

这个世界的时间只过去了一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