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吴怪梅与董菡儿回到马连山一家的草屋,马连山的妻子不仅没关门,甚至坐在椅凳上失神地在朝自己白花花的大腿滴蜡。

“堂婶,你怎么那么想不开呀?”吴怪梅一边过去夺过蜡烛,一边说道。

马连山的妻子回神过来,咒骂道:“虽然阳阴县对邪岭的非议最大,但我牛菜花过去好歹还念着点同门之谊,说话做事不由自主有点偏袒,对半里外那个爱捉化经弟子当鸟卖的居士时常冷眼相待,以后……哎哟!”

吴怪梅忙道歉道:“堂婶,不好意思,我仅好奇滴一下,看你刚才滴蜡都一声不响的,以为你一点都不知道痛了!”

这时,牛菜花回神问道:“我的夫君和孩子呢?”接着自嘲开:“我真傻,当初以为到野云岭学道,邪岭弟子好歹讲究一点同门之谊,而阴阳门风评总是不错,心想这样在阳阴县就左右逢源了,所以夜夜和夫君睡的死死的。那想到前天夜里还是来了恶魔,让我居然一下喜欢上了滴蜡,以后让夫君怎么看待我,会不会联想我跟谁这样常玩!”

这时吴怪梅拿出从苏近山的如意袋里搜出的香炉,说道:“堂婶,我有法门看过具体情况了,堂叔和踏燕弟弟中十日醉了,不睡十天怕是醒不过来了。因为两个化经弟子跑了一个,所以你们就现在搬家吧。”接着问道:“堂婶可否愿意移驾到梦岭去住呢?”

“那儿安全吗?”牛菜花问道。

吴怪梅答道:“去那儿是住在一栋由阴城主画像镇守的楼内,而且有我一个很方便守山的妻子驻守,可以说梦岭是闲人野鬼莫近了。”

“如此甚好!”牛菜花赞同一声后,问道:“但是该怎么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