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尔旦的话一说完,整个酒楼里,顿时议论纷纷。

那些早就对江陵有所不满的人,登时就冷嘲热讽起来。

“原来他是个这样的人,倒也难怪了。”

“早就觉得他不是个东西,原来还真是没弄错。抛弃自家妻子,携带别家女子私奔,当真是私德败坏,这种人也配与我们同坐一堂?”

“呸,这种人,自是没资格与我们同堂,我们也不屑与之同坐。且以为耻也。”

也有偏向江陵这边的,比如朱孝廉和孟龙潭。

他二人眉头一皱,也替江陵反驳道:“那位朱兄,你事情没弄清楚,就这样说江兄,不嫌武断吗?若是弄错了,可知你这话,也足以毁他一世前程?”

“江兄才高八斗,定不是你口中所述之人。你定是弄错了。”

朱尔旦轻笑道:“弄没弄错,且让江陵兄自己来说,他若说我朱尔旦弄错了,那我定当自罚三杯,向他认错。”

一时,所有目光皆看向了江陵,等待着他的表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