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婴为灵焚感到不值,那日归齐,凭借能力,助项,助田,助姜皆可富贵,最不济总归无恙。灵焚偏偏选择不战,未助三方,而得罪三方。

早便知晓灵焚该在今岁当亡,子婴以为变故在秦,平日里一直小心为其提防,想不到是在东方。

或许原本的灵焚不死于墨楚之手,亦与齐地姜氏,田氏脱不开干系。

“灵焚师父当让阁下忘却妄念,阁下还是为负刍而至,师父不值。”

子婴此言出口,墨云渝惊慌抬头。

未见杀意,仅是君王般压倒性的苛责。

“周八百,祖上太公功不可没,大齐如何奉于他手?天下再乱,便是我姜姓一脉重立之时!”墨云渝皱眉强言道。

“项羽皆不敢将三齐归于一外人,负刍处心多年。阁下当真以为负刍当如其言,助阁下复国?”子婴心觉面前男子幼稚至极,“旧时已过,已无再征之机,不若修业治学,待到天下安稳,可得高官厚禄,不再至于飘零江湖。”

“在下不甘心!九州富庶之地,临海一国之主”

子婴懒得听其废话,抬脚踢翻墨云渝,“齐地非属田,非属姜,更非周地,本该归于夏商。商承夏朝,秦又为商民。齐地当属大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