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蔺睿年跟着温清瞳到她家去拿闵承谦送给她的礼物。

次卧是工作间,她穿过各种雕塑作品,走到墙边的架子前,拉开帘子,大大小小的盒子,挤得密密麻麻。

“这些都是。”温清瞳看向他问:“要找人搬吗?”

蔺睿年看得后背发凉,从闵承谦送清瞳礼物的数量来看,这个男人对清瞳下了很大的功夫,绝不会罢休放弃。

他走过去,随意拿了一个小盒子打开,是一个残片,他说道:“这件东西我知道,他是不是和你说过,虽然年代久远,但因残破不全,所以不值钱?”

温清瞳点点头。

蔺睿年说道:“虽然破了,但它是官窑,并且残片上这朵花完整,所以还是有价值的,至少要五十万。”

他把东西放回原处,看看满墙的东西问她:“是不是觉得这么重的礼,收得不安?”

“嗯。”温清瞳不欲多说,拿过备用钥匙说道:“我不在家,你就让人直接进来搬,家里除了这些,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。”biqμgètν

这些礼物,曾经是她最宝贝的东西,不是因为知道它们有多贵,而因为这是师兄送给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