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楼。

书房内,贾佳额驸正在撰写定西将军明亮的悼词。

含了半天笔头后,欣然下笔。

“春光明媚,生产队召开妇女大会,谁说妇女没有地位,啊呸!”

刚起了个头,额驸就意识到不对,看着自己写的这些东西发了好一会呆后,轻叹一声将这几句划掉,重新写明亮的悼词。

平乱事件后,各方面的压力全部汇集到了贾六这个平乱主导者这边,奏折、密折如同雪片般飞往养心殿,导致贾六的精神高度紧张,以致这几天对自我身份的认知有些错乱。

甚至夜里同媛媛的夫妻之事办到一半时能突然止住,疑神疑鬼的朝窗外看去,发现什么也没有时,才诵了一句“哈里路亚”继续。

睡觉也不安心,时常失眠,为了心安,床头上挂了好几件黄马褂。

但显然这些封建迷信压根不起效果,以致花狗熊看到两眼眶无比黑的贾领导时,莫名有股亲切感。

往京师飞去的各式奏疏密折,有支持贾佳额驸果断平乱的,有认为贾佳额驸处置过激,导致损失太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