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婉尘坐在左宾身边,望着花舫的眼神,很复杂。

这要是再熟悉一点儿的,她早就咣咣两脚过去了,可花舫是长辈,又和她父亲有些交集。

打扰了她的美梦,能如何?

忍着呗。

但她还是没好脾气,因此一言不发。

花舫没有注意到好友女儿的小心思,他听过水货所言,眉梢扬起。

“除了左同学先前说的那三处阴鼓冥灯的起源大墓,近些年有关阴鼓冥灯的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