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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儿,起来了。”

一大清早,成母就开始梆梆敲门。

成轶在床上翻了个身,用被子蒙住头,不耐烦地说道:

“妈,你再让我睡一会儿,我不想起。”

成轶昨天晚上聊天聊到很晚,现在浑身酸痛,只想和床板“子”贴贴。

“小儿,听话,等那会儿还得去拜年呢,等你拜完年回来再睡。”,成母不依不饶。

“行吧行吧,烦死了。”

起床是痛苦的,但是社死是更痛苦的,要是平常,成轶高低跟老妈对会儿线,但是今天对不得,等会儿还有人来拜年,躺在床上睡大觉,等着别人来掀他被子吗?

成轶离开温暖的被窝,穿戴利索,洗漱完毕,干了一碗饺子,然后跟老妈出门拜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