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样?”

看到他那个样子,伊森走过去,伸出手掌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和伊森轻轻地拍了一下手,霍斯特德沉闷地说道:“按道理我应该开心,但却实在是开心不起来。”

伊森点了点头,最后再看一眼菲尔,转身走出观察室。

监狱生活对菲尔而言不是痛苦的,最痛苦的事情,是在生命剩下的时光里,他需要每天面对着自己。

两天后,深夜。

雨水夹雪,一阵寒风吹来,冻得穿皮透骨。

小酒馆的木门推开,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棕发女子,脚步匆忙地走出。

她裹紧衣服,高跟鞋踩在人形道上咔咔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