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不到人,温聆只能先去组织在z国国内的分部。

组织的分部通常都会伪装成各种正常场所。

正巧就在严励喝闷酒的那家酒店。

谈完事下楼,在停车场撞到扶着车门呕吐的严励。

要么说冥冥之中总有些东西是躲不过的,她和严励的车,居然挨在一起停着。

温聆扫了他一眼。

这小病佬喝成这样,不是想酒驾吧?

那么有钱不请个司机吗?

温聆莫名再一次好心泛滥:“喂,你没事吧?叫个代驾吧,现在还只是吐得难受,要真是自己开回去,没准半路就挂了。”

她身上还穿着白天那条黑色长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