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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柳儿,通铺生意我瞧着不太稳当。”薛兴贵掰着指头算,“虽说现在每日住的人不少,但每个月单单房租和工钱的支出,再加上每日提供的馒头,差不多就要4两银子!”

薛柳不置可否的点点头,“小叔,做生意没有一蹴而就的,现在看似赚的不多,但细水长流,积少成多,也是很可观的。”

薛兴贵宝贝的抱着小包袱,“咱们同白工头签的契书时限是半年,现在咱们的通铺也算是小有名气,万一到期后白工头就不租给咱了,那真是替他人做嫁衣了。”

薛柳笑了一下,“那咱们也不吃亏,本钱很快就能赚回来,后面就是纯利润了,再说咱们也算是帮虎头表哥出了师,这可是大好事一件。”

她当初搞这个通铺的时候的本意,也不是指着它赚大钱的,就是顺水推舟额外想到的计划,并没有太上心。

薛兴贵这时候也笑了,“听你这么一说也有道理!虎头现在一直跟着孙师傅在外面接木工活做,也是个小师傅了。”

薛柳也听秀儿表姐说起过这个事,林虎头如今经常在外面跑活接活做,家里的农活全都压在了林大江身上。

林本才年纪大了,农活做多了就喊累,林大河每日驾着驴车出门,地里的活是一点不插手,林大江本就因为两个妹妹的事心情抑郁,这下更是累瘦了一大圈。

薛荷花实在看不下去,自家男人自己心疼,忍不住就在家发了一次火,没想到钱氏闹得比她更凶,骂薛荷花不敬公婆,捂着胸口假装晕倒,家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