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陵道:“也不怕二位见笑,白日路上多睡了一会儿,醒来已然天黑,远远看着这儿亮着篝火,这才寻来。不知可会打扰二位?”

那二人对视一眼,皆笑了。

在这样的荒郊野外,居然还敢在路上闲睡,而且还一觉睡到天黑,这哥们也是心大。

一书生道:“有甚么打扰不打扰的,本就是一座无人古寨,我二人正嫌清冷,多足下一人,也正好热闹。看足下模样,莫非也是要进京赶考的?”

“二位也是?”江陵也不否认。

听他如此说,那二位书生顿时就更显亲近起来。

也自报了姓名。

一人唤作江孟龙潭,另一人唤朱孝廉。

那朱孝廉道:“今年春闱据闻难度甚大,南有才子申飞白,北有奇俊张越彬,都是今年同届。与他们相争,真是让人倍感压力。”

孟龙潭道:“足下是哪里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