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参见陛下。”

华榉、童贯、高俅来到徽宗面前,行礼之后,童贯没等华榉开口便抢先说道:“陛下,华榉三番两次诬蔑臣有异心,实在是欺人太甚,还请陛下为臣做主。”

“华卿,这是怎么回事?”徽宗看着华榉问道。

华榉不慌不忙的说道:“陛下,在比试之前您就下旨不能伤人,而周昂明知薛元辉不敌,却依然趁其败退之时痛下狠手打伤他,完全无视您的旨意,因此臣便向宿太尉提出取消周昂的比试资格,并施以严惩。但童大人和高太尉却有意包庇周昂,并用大帽子往臣的头上扣,阴阳怪气的说什么:“华大人好大的威风,竟敢命令起宿大人来了,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一手遮天了吗?””

华榉故意压着嗓子学着童贯的样子说话,既逼真,同时又非常滑稽,惹的在场的官员忍不住笑了起来,就连徽宗脸上也现出了笑容。

“你,你,你——”

童贯见华榉竟然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丑化他,气的脸红如血,话都说不出来。

华榉一扭头,看了一下站在旁边的宿元景,问道:“宿太尉,你刚才也在场,请你当着陛下的说一下,我可有命令你的意思?”

徽宗朝宿元景看去。

宿元景本就跟蔡京、童贯一伙不和,知道童贯刚才那么说的目的是想挑拨他和华榉为敌,他又岂会上当,徽徽躬身,说道:“华大人并无命令臣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