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启说道:“酒厂每年产生大量废水,全都排进光安河里,造成严重污染,都影响到附近居民的正常生活了。”

“治污的费用就该酒厂拿,可县环保局却让我们镇里出钱治污,镇上本来就没钱,收取的那点水费根本不够治污的。县长,你说我们冤不冤。”

“井之焕仗着沈县长给他撑腰,更瞧不起镇里。上一次辞退一百多人,听说年底前还要裁掉二百人,宣称永久不再用光安镇的人,明摆着跟镇政府对着干,一点道理不讲。”

全来风气得老脸通红,一个劲儿的往肚子里灌茶水。

厉元朗听完,深知光安镇和酒厂的矛盾不好调和。

尤其沈爱军偏袒酒厂的做法,更是加重了双方的积怨。

如果不及时加以制止的话,双方大动干戈,到头来损失的可是政府。

正在这时,镇政府秘书敲门进来,说云水大曲酒厂的井厂长到了。

全来风哼了一声,嘟囔道:“井底蛙来了准没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