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,太阳洒下的金辉驱散冰雪的寒凉,照的人暖洋洋,也懒洋洋的。

好好儿能偷懒的午后,因着那亏良心的差事,孙妙青只睡了半个时辰(一个小时),便不情不愿的起了床。

起床后,就由着月荷她们伺候梳妆,自己也顺手自梳妆台上多挑几样首饰戴上,到时候好随手赏作见面礼。

想到下午入宫的格格们,她就头疼。

不是她生性冷漠,嫌弃这些小姑娘麻烦,舍不得这份儿见面礼。

更不是她圣母心泛滥,伤春悲秋。

只是以她的认知和自小受到的教育,让她无法接受一个可能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去嫁给一个六旬老汉。

作为一个政治工具去完成她应该完成的使命,漂泊他乡。

那些边疆部族真不是人待的地儿,至少对这些自小锦衣玉食的金枝玉叶来说是,代代传承的习俗哪个正常姑娘能接受,兄终弟及,连老婆孩子都要一并继承,简直毫无伦理可言!